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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现场:我让渣夫破产了未删减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9:15:10    

离婚当天,我提前两小时到了民政局。花坛后传来丈夫温柔的声音:“宝宝乖,叫爸爸。”我循声望去——他正抱着个三岁男孩,旁边站着我的资助生苏晴。“她只是你的替身。”江屿轻抚苏晴的脸,“现在你回来了,我立刻离婚。”我撕碎离婚协议,拨通电话:“爸,收购江氏需要多久?”江屿突然僵住:“你爸是谁?”我轻笑:“结婚三年,你有问过我叫什么吗?”

离婚当天,我提前两小时到了民政局。

没什么特别的原因,纯粹是不想再在那个所谓的“家”里多待一秒。空气里漂浮着江屿昂贵的须后水气味,冷冰冰的,和他这个人一样,带着精心雕琢的疏离,闻了三年,早就腻到骨头发酸。

八月底的太阳,毒得很,水泥地面蒸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浪,灼得人脚底板发烫。我捏着那两张薄薄的离婚协议书,指尖冰凉,纸角被汗水洇出一点深色的湿痕。协议书上,江屿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,力透纸背,像他每一次在商业文件上落笔时那样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。而我的名字,“林晚”,签在旁边,规规矩矩,毫不起眼,一如我这三年在他生命里的存在感。

“林晚”,一个他从未真正在意过的符号。

离约定时间还早,民政局门口只有零星几个人,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我烦躁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下唇,只想找个稍微阴凉点的地方,把这磨人的等待时间熬过去。目光扫过门口那排半死不活的绿化带,最终落在侧后方那片浓密的冬青树丛后面。那里似乎有一小块难得的阴影。

我抬脚走过去,高跟鞋踩在滚烫的地砖上,发出沉闷的“笃笃”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自己早已麻木的心上。

刚绕到冬青树丛的背面,一阵刻意压低的、带着腻人甜意的笑声就飘了过来。那声音……有点耳熟。

脚步顿住。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毫无预兆地撞了一下,闷闷地疼。

紧接着,是一个我熟悉到灵魂深处、此刻却裹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近乎溺毙的温柔嗓音:

“宝宝乖,再叫一声?来,叫爸爸…爸爸在这儿呢…”

世界“嗡”的一声,所有的声音瞬间被抽离。只剩下那句“叫爸爸”,像烧红的烙铁,带着毁灭性的热度,狠狠烫穿了我的耳膜,直抵大脑深处,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。

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,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涌,冲得我眼前阵阵发黑,指尖掐进掌心,几乎要抠出血来。我像个生锈的木偶,极其僵硬地、一点点地扭动脖颈,循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。

视线穿过稀疏的枝叶缝隙——

就在几步之外,那片小小的、被树荫笼罩的角落。

江屿。

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,衬得肩宽腿长,那是他今天出门时特意换上的,为了这场“最后的仪式”。此刻,他正微微弯着腰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、近乎虔诚的宠溺笑容,那是我在他面前从未得到过的温度。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地环抱着一个小小的身体。

那是个小男孩,约莫两三岁,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背带裤,脸蛋红扑扑的,正亲昵地依偎在江屿怀里,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抓着他昂贵的领带玩。江屿低头,用鼻尖蹭了蹭孩子的小脸蛋,逗得孩子咯咯直笑,又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:“爸…爸!”
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在他低垂的眉睫和那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上跳跃。画面刺眼得让我心脏骤然缩紧,疼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
而站在江屿身旁,穿着一身素雅连衣裙,巧笑倩兮的女人……如同另一道惊雷,直直劈在我的天灵盖上!

苏晴?!

怎么会是她?!

那张脸,即使过了几年,我也绝不会认错。眉眼间褪去了几分少女的青涩,增添了些许温婉,但轮廓依旧清晰。是我资助了整整十年,从她家乡那个穷困闭塞的小山村,一路供她读完大学、甚至为她联系了海外交换名额的苏晴!

她怎么会在这里?她和江屿……还有这个孩子?!

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,几乎要把它捏碎。

苏晴微微侧着头,看着江屿和孩子互动,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光晕。她抬手,极其自然地将一缕被风吹到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,动作轻柔。然后,她微微倾身靠近江屿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了那片死寂的空气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娇嗔:

“阿屿……这些年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藏身的方向,那眼神深处,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。“我知道,你娶她……不过是因为她眉眼间那一点点像我,是不是?一个替身而已……”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抚过江屿的侧脸,带着无尽的眷恋,“现在好了,我回来了,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。你答应我的,今天就能彻底摆脱她,对吗?”

替身……一家三口……摆脱……

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我的血肉里,搅动着,带来灭顶的寒意和剧痛。

江屿的动作顿了一下。他没有立刻回应苏晴的亲昵,也没有看向我这边,只是依旧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孩子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世界。几秒钟的死寂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然后,他终于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。

目光越过了孩子的头顶,精准地、直直地,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
那眼神,是我熟悉的冷漠,但此刻,这冷漠里又淬上了一层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种……尘埃落定般的释然?仿佛我只是一件终于可以丢弃的、碍眼的旧物。

他的薄唇轻启,声音不高,却像冰碴子一样,砸在燥热的空气里,清晰得令人齿冷:
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算是肯定了苏晴的话,目光却牢牢锁着我,带着一种审判者的倨傲。“你说得对。她只是……一个暂时的替代品。”他顿了顿,视线在我苍白如纸的脸上逡巡,像是在欣赏我的狼狈,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。“现在正主回来了,戏,也该落幕了。”

他低头,对着怀里的孩子,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温柔:“宝宝,我们很快就能有自己真正的家了。”说完,他抱着孩子,朝我这边走近了两步,姿态是胜利者的从容,语气是打发乞丐般的施舍:“林晚,既然都看见了,也好。省得我再多费口舌。协议书签好字了吧?拿过来。”

他朝我伸出手,骨节分明,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。那只手,曾在我生病时递过水杯,也曾在我父亲病重时签下过巨额医药费的单据——虽然每一次,都伴随着他无声的厌烦和“懂事点”的警告。

可如今,这只手伸向我,只为索取那张结束我三年荒唐婚姻的废纸。为了给他真正的“家人”腾地方。

看着他伸过来的手,看着他怀里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,再看向依偎在他身边、一脸柔弱却眼含胜利光芒的苏晴……过去三年里那些被刻意忽视的细节,那些深夜的冷待,那些在我资助苏晴时他偶尔流露的、意味深长的沉默……无数的碎片在这一刻疯狂地涌上脑海,拼凑成一个巨大而丑陋的真相。

原来我的婚姻,从头到尾,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。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!

我不是妻子,只是个可悲的、低劣的赝品!一个供养着他心中白月光、甚至供养着他私生子的冤大头!

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,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。指尖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手里捏着的离婚协议书,那薄薄的几页纸,此刻重逾千斤,上面每一个冰冷的条款,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。

剧烈的眩晕感袭来,眼前阵阵发黑。我猛地深吸一口气,滚烫的空气灼烧着肺叶,却奇迹般地压下了那股灭顶的眩晕和恶心。

再抬起头时,我甚至对着江屿,扯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。那笑容里没有泪,只有一片被烧成灰烬后的荒芜和……某种冰冷的、疯狂滋长的东西。

江屿似乎被我这个反常的笑容刺了一下,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,伸出的手带着明显的不耐烦:“林晚,别磨蹭。签字,给我!”

我缓缓地低下头,目光落在手中的协议书上。我的名字,“林晚”,安静地躺在那里。这个名字,用了三年,像个耻辱的烙印。

然后,在江屿和苏晴错愕的注视下,在苏晴那几乎快掩饰不住的得意目光中,我平静地、缓慢地,将那份凝聚了我所有屈辱和可笑的离婚协议书,一点一点,撕成了两半。

纸张撕裂的声音,在寂静的空气里异常刺耳。

接着是四片、八片……碎片像被蹂躏的白色蝴蝶,从我指缝间纷纷扬扬地飘落,散在滚烫的水泥地上。

“你干什么?!”江屿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被忤逆的震怒和不解。

我没有看他,仿佛他只是空气。所有的感官,所有的力量,都集中在了我的右手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,探进随身的手袋,摸到了那部冰凉的手机。屏幕亮起,解锁。通讯录里,那个被我标注为“父亲”的号码,静静躺在最顶端。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我按下了拨号键。

听筒里传来等待接通的“嘟…嘟…”声,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。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。江屿抱着孩子,脸色铁青,眼神惊疑不定地死死盯着我。苏晴则下意识地抓紧了江屿的手臂,脸上那点得意的伪装开始出现裂缝,显露出不安。

终于,电话接通了。

一个沉稳、略显苍老,却带着久居上位者威严的男声传来,透过听筒,清晰地回荡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:“喂?”

“爸。”我的声音响起,出乎意料的平稳,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、冰冷的笑意。这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。所有的惊涛骇浪,都被死死地压在了这平静的海面之下。我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,确保它们像钉子一样,准确地钉进对面那对男女的耳朵里:

“帮我个忙。”

我顿了顿,目光抬起,越过面前脸色骤变的江屿,仿佛穿透虚空,落在他背后那个由他一手建立、引以为傲的商业王国上。然后,一字一句,清晰地宣告:

“收购**,最快需要多久?”

空气,彻底凝固了。

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民政局门口嘈杂的背景音、树上烦人的蝉鸣,一切的一切,都在这一刻诡异地消失了。只剩下我手机听筒里那细微的电流声,和我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。

江屿抱着孩子的手臂,猛地僵直。他脸上那种掌控一切的冷漠和轻蔑,如同遭遇重击的劣质面具,瞬间龟裂、剥落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错愕,瞳孔骤然紧缩,像是第一次真正“看见”站在他面前的人。

他怀里的小男孩似乎被父亲突然的僵硬吓到,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身子,发出细微的呜咽。

而紧贴在他身边的苏晴,那张精心描画的、带着柔弱与胜利的脸,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纸一样的惨白。她抓着江屿胳膊的手猛地收紧,指甲几乎要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掐进他的皮肉里,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,死死地瞪着我,仿佛我瞬间变成了什么择人而噬的怪物。

电话那头,短暂的沉默。只有几秒钟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然后,我父亲那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,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,却带着一种无形的、足以碾碎一切的力量:

“江氏?那个根基不稳、靠着点投机倒把和裙带关系勉强支撑的壳子?”他轻轻地哼了一声,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。“全面狙击,资金到位的话,七十二小时足够它破产清算。如果只是控股……”他似乎在快速心算,“明天下午四点前,它的董事会席位就会改姓沈。”

“明天下午四点……”我重复了一遍,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敲在死寂的空气里。目光终于从虚无中收回,缓缓地、一寸寸地,移回到江屿那张彻底失去血色的脸上。

他抱着孩子的手臂在微微发抖。怀里的孩子似乎感觉到了父亲剧烈的情绪波动,终于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尖锐的哭声撕破了凝滞的空气。

江屿却仿佛听不见。他的嘴唇翕动着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。他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极致的陌生和一种灭顶的恐惧,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。

“你……”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字,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巨大的惊疑和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,语无伦次地追问:“你爸……你爸到底是谁?!林晚!你说话!”

苏晴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身体筛糠似的抖着,下意识地就想往江屿身后缩,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瘟疫。

孩子刺耳的哭声还在继续,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尖锐。

看着他们这副失魂落魄、如遭雷击的模样,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混杂着剧痛与快意的洪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,烧得我眼眶发热,却又奇异地让我的头脑无比清醒。

我缓缓地、缓缓地牵起了嘴角。那不是一个笑容,更像是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,带着积压了三年、终于破土而出的嘲讽和一种毁灭性的力量。

手机还贴在耳边,父亲沉稳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来,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、坚实的后盾。我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盖过了孩子的哭声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,精准地扎向他们:

“结婚三年,江屿,”我微微歪了歪头,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,看着他那双因极度震惊而涣散的眼睛,“你有问过,我叫什么名字吗?”

江屿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,只剩下死灰一片。他张着嘴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怪响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怀里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他却像一尊被瞬间抽空了灵魂的石像,僵硬地站在原地,连最基本的安抚都忘了。

苏晴更是彻底瘫软下去,全靠抓着江屿的手臂才勉强没有跌倒在地。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瞪大的眼睛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,仿佛看到了末日降临。

周围的世界似乎彻底静音了。滚烫的阳光炙烤着大地,民政局门口偶尔有人进出,投来好奇或漠然的一瞥,又匆匆离开,无人知晓这片小小树荫下正在上演的崩塌与剧变。

手机听筒里,父亲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:“晚晚,需要爸爸现在就派人过去接你吗?还是说,你想亲眼看看那栋摇摇欲坠的破房子,是怎么一块砖一块砖地塌下来的?”

离婚现场:我让渣夫破产了未删减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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